
我给了婧婧三百元,又在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里吃了一顿晚餐,正好也吃掉三百元,加起来是六百块,今天开销蛮大的!
不过,物有所值,心里还是平衡的。
回店的途中,婧婧悄悄跟我说:“老板,到了店里,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去跟别的小姐提及此事呢。
说句心里话,尽管我这次彻底的拥有了一次,在婧婧身上享受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快乐的同时,我想起了那位诗人客人说过的话,还真有点道理。
他说的占有欲的满足,微妙的虐待心理,生理上本能的快感等等,确实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但是,这种开心的事已过去,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婧婧这样美貌的姑娘,竟然要在我这里接客做生意,而且是不管老少美丑,老板民工,她都要去面对,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好受,那是在遭罪啊!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这是想的哪门子问题?自己还能拯救全人类?本来自己就是靠小姐吃饭的,还弄得悲天悯人似的!
小姐越漂亮,生意不是越好做吗?实足的一个“假洋鬼子”!
不过,我这里要说的真正的“假洋鬼子”,并非鲁迅在阿正传里的那种类型,而是那些表面上看似道貌岸然的嫖客。

这些客人一般都装得像“唐僧的书”一本正经。
先问有没有洗头?或者有没有洗脚?其实问都不用问,连瓶洗发水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洗脚盆在哪里了!
这种“假洋鬼子”此时往往会提出要求做正规指压或正规按摩,弄得跟真的一样。但是嘴上是这么说,凡是进到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被小姐搞定的!
其实一点不奇怪,这些看样子很正宗的男人,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埋下了要“捣浆糊”的念头。真要洗头做按摩,何不到正规的大店里去?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苍蝇明摆着的?
更令人觉得有意思的是,每次这种装逼装模作样拗造型的男人被小姐搞定后,出来的时候大都是低着头,跟谁也不打招呼,推门就走人(这种情况大都是在里面已经跟小姐买过单的)。
这天又来了一位这样的“假洋鬼子”。
进了门啥也不问,像是一个领导干部在视察工作,把前厅的四周认真地打亮一遍,然后带有肯定的语气说:“这里环境不错嘛!门面不大,进来倒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觉。”
小姐们谁也没理他。这是司空见惯的常事。

我问他是否要做指压?一般我们对陌生人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问的,因为不了解客人的身份,是深是浅谁能说得准?万一进来的是便衣,那不是自讨苦吃!
只见这位客人面带傲气地说道:
“当然啦!不过我跟你们讲清楚,我只做正规指压,从来不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指压。”
“那太好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科班出身的指压小姐,绝对保证你是专业水准!”这是真话,小郑以前在广州正规培训过,并在店里帮我做过一回,指压的部位和手势,穴位的判断很正确。
于是小郑就带他进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出来了,说:“水平还可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走了。
小郑出来时交了五十元台费,我说不是做正规指压吗?(正规指压是五十元,小姐三十,交二十。现在交五十元,说明小郑拿到手至少是一百五十元)
“哪里,”小郑笑了,“我帮他按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开始闲不住了,等我把手按到他那个部位时,他已经把‘洋伞’撑得老高了。我故意用手打了一下,说:‘这是什么?外面又没下雨,把雨伞撑起来干嘛?他自己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自我解嘲地笑了。’”

于是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谁都明白接下来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洋鬼子”。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当兵的,他推门进来时,把小姐们都吓了一大跳!他穿的是一身军装,只是没戴帽子。
干我们这一行,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看见穿制服的人总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感,这可能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后来问起,方知他是附近的一个消防兵。
他是这么说的:前几天训练太累了,想做一个全身按摩,放松放松,这对后面几天的训练有好处。
结果小付带他进去后,不但没有好好的按摩,竟然还加了钟,当了两回“炮兵部队”的战士!
其实,我们说的所谓的“假洋鬼子”,不存在好与坏的概念,只是一个熟练程度问题;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假”有时“假”得有点可爱,说明在他们的内心,还有一种道德的力量在与这种生理上的欲望抗衡着。
而对于我们来说,倒是希望多来些这类的“假洋鬼子”,他们“浆糊”不深,甚至还会带着腼腆;他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够完成“基本程序”就满足了。更不会因自己的性奢侈而寻找各种理由来翻“毛腔”。

说起变态,我只有在金大侠的“鹿鼎记”里读到过。那是建宁公主躺在地上要韦小宝用鞭子抽她,打她,然后她大叫好舒服。
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被人抽打还叫舒服!
这是一种被虐待狂,她能从被虐待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听说此乃变态的主要表现这一。
至于这种被人像动物一样的虐待,却能够从中获取快感,这是怎样的一个内心世界,本人实在是才疏学浅,确实无法想象和体会此快感是如何而来。
这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位长得还蛮帅的小伙子,至少有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一身休闲服装,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他进门一眼就看中了佳佳,因为佳佳的脸长得确实漂亮,又清纯,仅次于婧婧,而婧婧正在里面工作。
奇怪的是,进去以后十几分钟还没听到佳佳的伪叫声,却听见里面传出“劈劈啪啪”的响声。我以为里面在打架(这种事有时也会发生),赶紧冲了进去,大声问怎么回事?却见佳佳从房间里走出来悄悄跟我说:没事,遇到一个变态的。
一直过了四十分钟,那小伙子才出来,他走到我面前付了五十元钱,我马上叫佳佳出来,问她是否只是“航空学院”?佳佳笑着点头说是,于是我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有点疑问地说:“佳佳,这么长时间才弄个‘小的’,功力不足啊!”
“哪里,”佳佳说,“我不是告诉你,这人是个变态,但不是那种带野蛮性质的变,他人还是蛮和气的,一进去就跟我说,他什么事也不做,只要我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就行,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当小狗一样使唤,说完就真的像小狗一样双手撑地,双膝跪地,做成一个四肢动物行走状,让我骑在他背上,我当时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这种事以前也碰到过,大概是客人想用我的屁股按摩他的腰,曾听一个客人说过,这样按摩腰部会很舒服。
“当我骑上去之后,他把我踩在地上的两只脚托起来挂在他的双肩上,对我说,现在他就是一匹马,我的脚不能落地,否则就不是一匹真正的马了。他让我在他背上面坐稳了,因为马要开始奔跑了!说完就围着按摩床在地上爬,爬了一圈又一圈。当时我在上面还是有点坐不稳,他就叫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说这就是马的缰绳,要我用力抓住,不用担心他会疼。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蛮享受的,毕竟这小伙子长得有点帅,被我当马骑了这么久,应该是吃不消了,没想到他根本没过瘾,脱下鞋子叫我抽他屁股,说这是马鞭,抽得狠就跑得快……”

佳佳一口气说到这里,感觉有点口渴,赶紧喝了口水。
“就这样一直骑着你爬了四十分钟?”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不懂得人生享受有多少种类型,就像同性恋一样,局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其他小姐听了以后,反应很平淡,一点没有少见多怪的反响,或许,在她们的职业生涯中,这种事情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没有,”佳佳继续说,“他爬了好长时间,我看他实在是爬不动了,毕竟我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也有一百斤的分量;于是我自己下来坐到按摩床上,其实我这是在体谅他,毕竟他是人,不是马,我怎么可以真的把他当马一样狠命地骑着?而他,这时却坐在地上冲着我傻笑,笑得像个天真的大男孩。然后他挪过身子,用手托起我的高跟鞋,开始用舌头舔高跟鞋的根部。他舔得很认真,又很享受似的,你们看,我这双鞋多干净!连鞋帮上的灰尘都一舔而净。”佳佳把脚举起来给大家看,果然非常干净,像刚洗过一样。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没料想他说: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你这么多时间,接下来我们再做最后一个动作。我说还有啊?再有就要加钟了!他说就两三分钟,马上就完。只见他脸朝着天,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叫我把屁股坐到他整个脸上,说就当他的脸是一个抽水马桶……

“我原来不肯,这人事儿太多了,心里有点烦他,但想想这个生意做也做了,这几分钟总要捱过去的。于是我用手捏着裙边,慢慢的蹲下把屁股往他脸上坐下去。我当时怕他的脸受不住我整个人的分量,还故意用双膝跪地,略微帮他减轻点压力,谁知他说分量不够,要我坐重点,最好是能放个屁给他吃他就更开心了。
我笑着说他真变态,这个屁可不是想要放就有得放的,我放不出来!就这样坐了两三分钟后,我站了起来,只见他被憋得直喘粗气,但样子看上去非常过瘾,情绪极佳。最后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对我说,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好享受!我出去买单。我看见他裤子的膝盖处磨得有点发白,再爬两圈可能就要破了。”
听完佳佳的叙述,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笑着对她说:“今天你算开心了,有人给你当马骑了这么久,还有经济收入;要知道,现在到马场骑马玩一次,门票很贵很贵的!”
佳佳说:“他说他下回还会来的,到时候让给别人骑好了,我可没有这种虐待人的心理,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享受和开心,折腾了半天,累得要命,只有五十块钱,没意思!”
应该说,喜欢被女人当马骑是一种现实生活中客观存在的被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而另一种虐待狂则是喜欢骑在别人身上而获取快感。

据说当今社会做“鸭子”的男人经常会被略有变态倾向的富婆骑在身上,当着小狗使唤。
有钱的女人往往倍感寂寞和空虚,在这种变相的虐待过程中会带来性的和心理的充实与快感,并伴随着较强的征服感的得到。
鉴于此,我们店里出现的这种客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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