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新悦,原本是一名初三的学生。
那时,我还很年轻,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爸爸很早就离开了我们,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妈妈哭了又哭,只能打起精神过日子。
她一个寡妇,又带着个我,日子该有多难。为了生活,她盘了一家小吃店,做起了生意。
放学后,我来到小吃店,躲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店里的客人来来往往,有时候,我就趴在那儿睡着了。
十点钟,妈妈才收拾完。回到租赁房里,累得像散了架。她顾不上洗漱,坐在小桌子前,盘点今天的收入。
那时的我,对母亲有种予取予求的神气,只要我想要什么,她就必须给我买。
上英语课时,老师说我的发音不准。同桌小娣瞟了我一眼,“真是土包子,不会买个复读机?”
我很看不惯她这种优越感,不就是家里有钱吗。我也买一台,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我和妈妈说起这个事的时候,她面有难色,“悦悦,不买行吗?我还想买台面条机,……”我打断她的话,蹭地站了起来。
“凭什么我就过这种穷酸的生活,买台复读机都这么困难。为什么别人的生活那么幸福,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为什么别人的妈那么能干,挣很多钱?”我大声嚷着,全然不顾妈妈的啜泣声。
我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这个家,让我太憋闷了。
趁着妈妈还在和面,我推开那扇破旧的铁门,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呼吸着清冽的空气,一个人步行在几乎没有行人的街上。那时都晚上十点多了。
我出来时,特地走进了一条小巷。哼,我就是要让妈妈着急!
我迈着欢快的步子,好奇地望着路边的广告牌。
这时,一辆黑色汽车停在我身边。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从车上跳下来三个大汉,硬把我往车里拽。
“救命啊,救命啊,”我嘶声喊着。周围没有人,有一辆车从我身边经过,没有停下来。我被拖进车里,车很快开走了。
我在车里又跳又叫,拍打着车窗。一个纹身男人直接按住我,绑住了我的胳膊。随手拿起一块抹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挣扎着,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身边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打了个响指。
纹身男人打电话,“大哥,捉了个香椿芽儿,嫩着呢。”电话里的那个人秽亵地笑着,“好啊,我的尝尝鲜。”
我绝望了,眼泪流了出来。我是多么想念妈妈的出租屋。
车停了下来,我被拖到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屋子中间摆了个桌子,上面还有些残羹冷炙。
靠墙有张大床,有些简单的被褥。三个男人把我搡到床上,就离开了。
我迈开腿,想往外跑。这时,进来一个“刀疤脸”。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扔到床上,扯下我嘴里的破布。
我喘了口气,大声斥责他,“流氓,你想干什么,我要报警!”
他的表情,就像猫逗老鼠,“小丫头,性子挺烈呀,我就喜欢这样的。”
他扑了上来,撕开了我的衣服。我急了,随手就抓他的脸。他愣了,抬手啪啪打了我两巴掌。
“臭不要脸的,敢抓我?”他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不管我的哭嚎和恳求。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五天五夜。那四个男人,都是恶魔。
我的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屋里的墙上,贴着一张百鱼图。锦鲤们浑身透红,游得很欢畅。我只有一个念头:小鱼们,快点游出去,救我。
五天五夜,我都受着非人的待遇。四个男人轮流看守我,不让我有一丁点逃走的机会。就是我上厕所,他们都在门口等着。
第六天,我被带到车上,不知道去哪里。我的手脚被捆,眼睛被蒙,动弹不得,看不见路。
车子跑了好几天,来到一个破败的村子里,我被拽进一户人家。刀疤脸正和人说着话,“狗哥,这个妞怎么样,一掐一股水,嫩生生的。价钱……”
我浑身发冷,手脚直哆嗦。狗哥他们在袖子里谈好了价钱,就把我带走了。
我的噩梦又开始了。
如果我胆敢反抗,他就拿烟头烫我的乳房。我闭着眼睛,忍受着他的蹂躏。
没几天,我被带到一个更加偏僻的山村。真正的买家是一个老太婆,眼神凌厉。我抓着她的手,“大娘,求求你,买了我吧。求求你……”
老太婆扫了我一眼,开始和狗哥说价钱。就这样,我又被送到老太婆的家里。
那能算个家吗,低矮的土坯房,小方格窗户,窗户上的破塑料布随风飘扬。
从屋里钻出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他们冲着老太婆笑,“娘,买回来了?”说完,望瞭望身后的我。
老太婆,就是我的婆婆。她拽着我,来到东边的屋子里。屋子中央,有一个破铁桶。西墙下,有一面土炕。
“小大,小二,过来,把东西拿过来。”她大声喊着,两个儿子闻声跑了过来。
“给她戴上铁索,别让她跑了!”她立在屋子中央,指挥着。
我奋力挣扎着,叫喊着。老太婆跳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是我家买来的媳妇儿,连猫狗都不如,想造反吗?”
哥俩捆住我的手,把铁索吊在房梁上。我的活动范围,只是在这个小屋子里。
我仰起头,嘶声喊着,嗓子却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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