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私房话

我年纪轻轻守活寡,遭婆婆讥讽看见个男人就思春

字号+ 作者:网络 来源: 2024-04-30

安明月决定和把她丈夫周明正撞成植物人的赵晟睿在一起,是车祸发生后的半年 这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却因着煎熬,有些漫长 赵晟睿来到安明月所在小区的单元楼前,秋日午后的阳光带着恬静安详的味道,穿过枝枝丫丫的树杈,落在地上像

我年纪轻轻守活寡,遭婆婆讥讽看见个男人就思春
安明月决定和把她丈夫周明正撞成植物人的赵晟睿在一起,是车祸发生后的半年。
 
这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却因着煎熬,有些漫长。
 
赵晟睿来到安明月所在小区的单元楼前,秋日午后的阳光带着恬静安详的味道,穿过枝枝丫丫的树杈,落在地上像行走的蚂蚁,安明月踩着蚂蚁来到赵晟睿身前,“找我什么事儿?”
 
赵晟睿低着头,脚底磨蹭着地面,哧啦哧啦的声响在空旷的小区里悲欢寂寥。
 
安明月看他不说话,开口道:“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别,我有事。”赵晟睿抬头去看安明月,“我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安明月一时怔住了,反复地咀嚼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嚼,嚼碎了,咬烂了,重新拼凑,拼凑出来——我爱你。
 
心底有小火苗突突地窜出来,燃了一片明亮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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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像他这种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是不会轻易的把情爱挂在嘴边的,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属不易。
 
她望向他,心中是他们始见时的情形。
 
那天上午,她接到医院医生的电话,在电话里医生大致地和她说了一下周明正的情况——被车撞到了头,颅内出血,急需手术。
 
来到医院后,安明月隔着重症监护室的小窗户看着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的周明正,一颗心惶惶不安,结婚才三个月,就出现这样的事情,这让她怎么办?
 
她拿着医生递给她的周明正的手机问道,大夫,肇事司机呢?
 
医生指了指站在医院走廊窗户前的赵晟睿,高大宽阔的背影像一座小山,屹立在那儿。
 
彼时,恰逢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为他滋生出一圈淡淡的光晕,这种场景,蓦地让人生出许多安全感,这种安全感让安明月深感羞耻,明明是仇人,怎可有这种感觉?
 
她一步步走向他,两人隔得不远,那段路走起来却格外的心慌,就在快要触碰到他时,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慌忙地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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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嗔怪地说道:“死鬼,出去买个避.孕.套买那么久吗?人家在床上都等不及呢。”
 
安明月的脑子嗡的一下子大了,下意识地问道:“你是谁?”
 
话筒那边迟疑了一下,“啪”的一声挂了。
 
安明月划开手机就要回拨过去,屏幕一闪,页面停留在微信上,微信左下角的图标上显示有好些条未读信息。
安明月往下一划一看,心彻底地凉了下去,未读的信息来自不同的女子,打开之后,全都是些淫.词.艳.句,再顺着聊天记录往上一翻,各种露.骨的话语更是层出不穷。
 
从聊天记录上看,周明正不仅和她们聊了,还和她们见面了,开房了,上.床了!
 
安明月一想到夜夜相拥而眠的男子,曾经赤.身.裸.体的抱着别的女人在宾馆的床上翻云覆雨,恶心之感瞬间从心底蹿了出来,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她到现在为止都不能清楚地出当时的情绪,那种爱恨交织、憎恶纠缠的感觉,让她无力支撑自己,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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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睿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过身子看到安明月坐在地上扶着胸口,疾步上前,搀扶起她,帮着她拍后背,“没事吧?”声音低沉,甚是悦耳动听。
 
安明月一抬眼,看到是他在关心自己,内心一酸,差点哭出来。刚才还视为仇人,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才抵恨,只是一个电话,自己便要借着他的手才能站起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神色安详的周明正,内心像大火烧过的荒原,漫天遍野的凉。
 
她希望他死,一了百了!
 
他们是相亲认识的——相亲的原因都是家里认为年龄大了。
 
这种相同的初衷让他们见面的时候有了共同的话题,因着这个共同话题,两家的大人们觉得这两“孩子”是相互喜欢的,生拉硬拽地拖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亦是平静,两个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把日子过得像位迟暮的老人坐在树下摇着蒲扇度日——缓且慢、平且稳,是没有激情的,是虚度时光的,是碌碌无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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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候也想,是只有他们这样还是别人也是如此。可还没有等想明白,这事便出来了。
 
原来无滋无味的只是她,另一个过的可是风生水起呢!
 
“到底行不行?”赵晟睿的语气中有些心慌的不耐烦。
 
安明月从回忆里走出来,嘴角上扬,说道:“行,当然行。”
 
他伸出双臂将她紧箍在怀里,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安明月看到买菜回来的婆婆,是垫起脚把下巴放在赵晟睿宽厚的肩膀上时,婆婆一身素净衣裳,面容平静地站在小区甬道尽头,望着他们两个。
 
她使劲地拍打了赵晟睿两下,才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来。
 
赵晟睿疑惑地看着有些紧张的安明月,问道:“怎么了?”
 
安明月没有接话,紧走两步来到婆婆身边,小心翼翼地喊道:“妈。”
 
婆婆王小琴没有说话,往前又走了几步,回头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们两个不想被唾沫腥子淹死,就跟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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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月和赵晟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做,随着王小琴上了楼。
 
推开门,进得家,赵晟睿看到的是一个两居室的屋子,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布置的亦是很温馨。
 
往里看,稍大一点卧室的床上躺着个男子,看眉目,赵晟睿认得,是周明正,正是因为他,自己的妻子才会带着孩子像躲避瘟疫一样地离开了他;也正是因为他,自己认识了安明月,这种一失一得相互交集的情绪让他的内心五味杂陈。
 
他又看了两眼,比之前胖了,想是王小琴和安明月照顾的得当。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是周明正闯红灯过马路,自己开车右转,只听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周明正摔倒在地。
 
那种机械和人体碰撞的声音,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
 
王小琴把菜放到厨房,倒了两杯茶端着出来,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面色踌躇的安明月,顿了顿,转身放下一杯,端着另一杯走了出来,放到赵晟睿面前。
 
屋子里陷入沉默,只有袅袅的水汽在赵晟睿面前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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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序不对。”王小琴开口打破沉默,“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但是顺序不对。”
 
赵晟睿和安明月疑惑地望向了王小琴。
 
王小琴接着说道:“明月,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她指了指赵晟睿,未等安明月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明正的婚内出轨吧。”王小琴把重音放在了婚内两个字上,“你如此厌恶的事情,自己怎么也做了出来……”
 
一席话说的安明月无地自容,只是无地自容之后内心是不服气的,他请假去和别的女人开房,外出买避孕套时闯红灯,被赵晟睿开车撞成了植物人。
虽然这场车祸的起因是周明正不遵守交通规则,但是,赵晟睿也有责任——不避让行人,最后判定的是赔偿费用两家平分。
 
赵晟睿本也没什么钱,又要面临巨额医药赔偿,他的妻子不堪重负,带着孩子离开了他;而这边亦不是富裕的家庭,经此一事,家境一落千丈,安明月身兼数职的去打工挣钱,婆婆王小琴虽然年岁大了,但也是外出工作,低三下四的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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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的不道德毁的是两个家庭啊!我怎么可能和他一样?我……我……我是和他一样,都是不道德的人啊!都是婚内出轨的不忠之人!
 想到这里,安明月打了个寒噤,她之所以和赵晟睿在一起,一是因为接触下来感觉赵晟睿这个人很靠谱,他不仅把该赔的钱赔了,还每个月多送来一些钱;二是因为…因为…无法纾解的内心孤苦,她恨周明正,恨得牙痒痒,多少个夜晚难受的哭着醒来,天亮以后,又不得不去给他挣钱看病,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内心满是孤苦。
 
或许是赵晟睿身上有这种孤苦的味道,也或许就是自己想找个人依靠,也或许是自己想报复他,也或许是其它原因,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随着和赵晟睿接触的时日渐长,都变了味道——孤苦变成了惺惺相惜,依靠变成了依赖,她隐隐约约得觉得这不对,可是总得给自己的心劈开一条活路,不是吗?
 
看他们两个不说话,王小琴接着说道:“你们两个想在一起也可以,先和明正把手续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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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月有些诧异婆婆的通情达理。
 
“我知道你的疑惑。”婆婆王小琴从安明月的脸上读出了她心里的想法,“我年轻的时候,明正的爸爸也出轨了,当时,我便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独自抚养明正。作为女人,我能明白你的苦;作为母亲,我为我自己没有教育好孩子,而感到抱歉;作为世俗之人,我希望你的爱情可以光明正大。当初在医院,手术做完后,医生说明正是植物人时,我问过你,是留还是走?如果走,我不拦着,如果留,我全心全意地待你,现在我也是这句话。只是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爱惜自己的名声,我们女人必须要像鸟儿爱惜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名声。”
 
“你们两个如果现在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不仅不会得到世人的赞许,还会被人唾弃、辱骂,如果你和明正离婚了,正大光明的他在一起。”王小琴指了指赵晟睿,“你们至少会赢得一部分人的尊重和掌声。这是我所说的顺序不对。”
 
一席话说的屋子里又重新陷入了沉默,赵晟睿端起身前的茶想喝一口时,发现已经变凉了,心里兀地浮起人走茶凉这四个字,在这种气氛下他如坐针毡,起身说道:“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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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去送送。”王小琴开口道。
 
安明月和赵晟睿站在小区单元楼前,“明月,我还是那句话,我想和你一起过日子。”赵晟睿开口道。
 
安明月在心里笑道,生活真是惯会玩耍人的把戏,当初因为一个电话,赵晟睿由仇人变成了扶着她的人,现在因为一席话,安明月想把这个曾经扶着自己的人推远一点。
 
她摇了摇头,说道:“晟睿,顺序不对。”
 
赵晟睿心中一凉,明白大势已去,王小琴连消带打的一番话,把两个人的感情,连根拔起,摧毁的灰飞烟灭,他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牢固,也不是王小琴一两句话就能撼动的。
 安明月继续说道:“当初对你有好感时,我便隐隐觉得不对,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大致明了了,是道德让我不安。爱情可以跨域种族,爱情可以跨越地域,爱情可以跨越年龄,爱情可以跨越性别,可它独独跨不过去人们心里的公序良德,我们感情的起点是在刀刃上,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谁都赌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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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睿张了张了嘴,他想说,那你就离婚啊!只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她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第一个关卡不是人言可畏,而是自己内心世界的道德枷锁。
 
他们不能借着爱情的名义,去诋毁生而为人的最基本的底线。
 
赵晟睿道了声“珍重”,转身决绝的走了,在他离去的背影里,安明月读出来了,余生永不相逢。
 
是啊,何苦再相逢。她在心里嘀咕。
 
日子像舞台上的大红色帷幕,一升一落,变换了天地。
 
随着时日渐长,安明月心意渐消,慢慢地接受了现实,她又找了份工作,忙碌的生活让她的思绪快速的枯萎,她机械性地照料着他,全心全意地顾着家。
 
时间像光滑绸缎上的玻璃球,咻咻地向前滚着,滚着滚着,把周明滚正醒了。
 
安明月咨询过医生,医生说,像他这种情况,醒来的可能性非常小,如果能醒,那只能归为奇迹,但是,奇迹基本上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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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月知道医生话背后的含义。可,他醒了,真的醒了!
夕阳的余晖顺着窗户斜切下来一溜,暖洋洋的照在周明正身上,安明月例行公事的给他擦拭身体,正擦着的时候,周明正的手指动了,接着嘴唇动了,她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内心里一片空白。
 
她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自己应该哭一场,哭一哭自己这几年来的辛苦,哭一哭自己这几年来的陪葬,可是,一滴泪也流不出,她像是去福利机构帮忙的义工,只是去做事了,去照顾人了,不是去索取结果了,所以“别人”的悲欢喜乐自己是不在乎的。
 
她惊异于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凉薄如丝,稳了稳心神,喊了婆婆几声,婆婆闻声蹒跚的走了过来,这几年她老了很多,走路不如从前利索了,她看着缓缓睁眼的周明正,捂住嘴巴跑了出去,躲在厕所里闷声痛哭,这几年她过得很苦,只是不说罢了。
 
周明正一天天得好起来,只是她并无喜色,一颗心惴惴不安,他如果没醒,自己就当做好事,成全他人,洗涤自己的灵魂,可是,他醒了,她如果继续做好事,那么就得和他共度余生,一想到这儿,内心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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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看出来他的讨好,只是这种讨好让她更厌恶,她宁愿他像之前一样冷冷淡淡,至少能说明他对自己感情上的原则从一而终。
 
这天是他们结婚纪念日,周明正在外面的西餐厅定了位,他安排好了一切,等她一来,小提琴手会奏响一曲欢快的歌,他会去门口牵住她的手,然后,向她单膝下跪,请求她的原谅,她一定会感动的流泪,最后他再给她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完美!
 
完美的剧本在心里演习了无数遍,但他还是紧张,手心里满是汗。
 
街角闪过一个倩影,是她,来了。
 
他屏气凝神,等着她出演自己的连续剧。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安明月见到他后,第一件事是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不按剧本演!
 
她说:“明正,这是离婚协议书,请你签字。”
 
悠扬的小提琴响了起来。
 
周明正张大了嘴,一肚子的话喷薄欲出,只是最后瘪着嗓子说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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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会站在原地等,他以为错过的东西再次珍惜就好,他以为一切可以重来和弥补,他以为的一切里面没有她的想法,他没有以为她不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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