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私房话

深夜,身旁睡着年轻貌美的肉体我却想着那个女人

字号+ 作者:网络 来源: 2024-04-28

桃花运要来,挡都挡不住 那天郭维的车坏了,搭地铁上班。在拥挤的人群中,站着位身着汉服的美丽姑娘,颇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行至中途,姑娘的宽袍大袖忽然翅膀般张开,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人群一阵惊呼,姑娘倒了 地铁恰好到站,郭维与两个好心人一起把姑

深夜,身旁睡着年轻貌美的肉体我却想着那个女人
桃花运要来,挡都挡不住。
那天郭维的车坏了,搭地铁上班。在拥挤的人群中,站着位身着汉服的美丽姑娘,颇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行至中途,姑娘的宽袍大袖忽然翅膀般张开,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人群一阵惊呼,姑娘倒了!
       
地铁恰好到站,郭维与两个好心人一起把姑娘扶出车厢。
那两人急着上班,关怀几句便走了。郭维却没动,把随身带着的糖剥给姑娘吃,又在自动贩卖机刷了瓶水,喂到她苍白的唇边。
这情形他熟悉,手脚出虚汗,头晕无力,低血糖了。郭维前段日子减肥,节食过度刚经历过,所以他老婆江佩玲总给他兜里装几块糖。
片刻之后,姑娘缓过来,发觉自己靠在陌生人肩头,霎时羞红脸,目光盈盈地说:“多谢大哥仗义相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郭维的心像被清风掠过,恍若置身聊斋故事,不由冒出句俗套台词:“咱交个朋友吧?”
姑娘叫曾柔柔,是名十八线小网红,靠为各种活动站台谋生。那天她要参加一个商场庆典,所以盛装打扮,走得急没吃早饭。郭维赶紧给叫了专车,一路护花到活动现场,堪堪赶上!
深夜,身旁睡着年轻貌美的肉体我却想着那个女人
曾柔柔回眸一笑,郭维被击中了。
一发不可收拾。从素不相识到相知相许,只用了三个月。就差临门一脚!曾柔柔说了,她的初夜要留给未来丈夫。
而后仰起脸,一脸天真的忧郁:“维哥哥,你会娶我么?”
郭维哑了声。怎么娶?家里还有个江佩玲呢!
        
这两年,郭维受够了江佩玲的粗俗。
她不求上进,满嘴物价与是非。她不修边幅,随时随地放屁打嗝,上大号都不关门。
最烦就是在卧室,她一来兴致就翻身上马,呲牙笑:“老公,发动!”一丝女性的矜持都没有,活似莽汉!
但为难的是,他和江佩玲初中就相好,对彼此的一切熟门熟路,两家长辈交手多年也成了好友。牵一发,动全身。
郭维一筹莫展,日子过得纠结。曾柔柔也不催,只是动不动凭栏远眺,说不知未来在哪里。郭维心疼死了。
偏巧在这时候,江佩玲惹了事。
两名西服革履的男人找到公司,郭维还以为是推销保险的,结果人一开口,信贷公司。
他们拿出一摞文件和票据,上面显示,江佩玲借了50万,承诺三个月还清,如今已经逾期。
深夜,身旁睡着年轻貌美的肉体我却想着那个女人
郭维惊得目瞪口呆:“什么?五十万,三个月!她江佩玲拿什么还,这种合同都敢签!”
来人笑得文质彬彬:“江女士不接我们电话,所以只好根据她当初留下的紧急联络人地址,来跟您协商还款事宜。如果方便的话,最好尽快处理,以免影响征信。”
郭维气得冒火,承诺了解情况后一定给出解决方案,这才暂时打发了他们。
收拾资料时,江佩玲的身份证复印件掉在了地上,大饼脸状似痴呆,激起郭维强烈的厌恶。
一瞬间,如有神助,脑中陡然一亮。
他没忙着回家,买了只小小的蛋糕,径直奔曾柔柔的小巢而去。
姑娘偏着头,大眼睛眨巴眨地问:“有什么喜事吗?”
郭维神秘一笑:“快,许个愿,说你最想要什么。”
曾柔柔脸上的笑意倏地转为惆怅:“我能要什么?你知道的,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是你这个人罢了。”
郭维鼻子酸了,一把将小娇娘拥入怀中,感觉自己小半辈子白活了,这才品砸出做男人的乐趣。
当天晚上,郭维鼻青脸肿地回了家。江佩玲吓得哇哇叫:“天哪,这怎么弄的,谁这么缺德,把你伤成这样,老娘找他拼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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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维忙将她拉住,垂着头不说话,只唉声叹气。江佩玲满屋子团团转:“老郭,你诚心要急死我是咋地?不行咱报警吧!”
郭维惨然一笑:“报警?”又叹气,“老婆,你实话跟我说,到底怎么欠了人家钱,现在还剩多少,打算怎么还。”
江佩玲一怔,喃喃道:“啊,是这事。”
未语泪先流,湿了整张脸。江佩玲说,她一个好姐妹投资某理财赚了钱,拉她一起。
她起初小试牛刀,利息到账特别快,胆子就大起来。最后这次,她脑子一热跟信贷机构借了钱,全投进去了,那项目却被查封了……
江佩玲哽咽道:“老郭,都是我的错,是我脑子太简单上了当。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还上的!”
郭维冷笑:“想什么办法?卖房还是卖我?你自己就算了吧,除非论斤卖,不然值几个钱?”
江佩玲痛哭,说没想到钱收不回来,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么。
郭维赶忙表明立场:“你没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主,这债我可不背,闹到法院也得掰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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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佩玲愣了,难以置信地盯着郭维:“什么叫闹到法院?你这意思,是要跟我离婚?咱近十几年感情,你能这么绝?”
郭维冷笑:“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江佩玲,你要还念旧情就别连累我,麻溜办手续,自担债务!”
他指着自己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你瞅瞅,都是你害的!”
江佩玲全神贯注凝视他的脸,眼泪渐渐干涸,目光死一样沉寂。
        
两家四位长辈闻讯赶来,劝的劝,骂的骂,但中心思想一致,遇上难处就想法子解决,不必闹到散伙。
郭维不发一言,扮演委屈而痛苦的丈夫入了戏,真觉自己占理,死活不松口。
眼看求援不成,江佩玲垂死挣扎般试探:“郭维,我有了。”
郭维压根不信。早不说,晚不说,为啥这会儿说?
都俩月没同房了,她江佩玲难道会自体繁殖?
他的语气与脸一样冷若冰霜:“那就打了吧。咱俩都过不成了,留下孩子只会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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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各位俱是一惊。无论怀孕是真是假,郭维这话都太冷太硬太不近人情。
江爸爸扶起女儿:“离就离,跟这种人不过了!”
江妈妈食指颤抖着指向郭维,又生气又心痛似的,一个字没吐出来,跟随丈夫离开。
郭爸爸一巴掌抡在儿子脸上:“混账!这点风浪都经不起,还叫什么夫妻!没担当的玩意儿!”
说完,气哼哼拉走老伴。
郭维颓然跌在沙发里,狠狠搓脸,狠狠抓头,任凭心里的小恶魔为他的无情申辩。
犯错的分明是江佩玲,为啥他倒成了众矢之的?难道为了江佩玲肚里莫须有的豆芽菜,就得凑合一辈子?
这世上人人都不体谅他,幸好有柔柔。
想到遗世独立、仙女儿般的柔柔,郭维的心软成了嫩豆腐,迫不及待打车前去。
门叫不开。郭维打曾柔柔的电话,关机。这什么情况?一腔热情遇到冰,郭维讪讪地返程。
第二天上午,柔柔回过电话,说刚看见短信通知说有未接来电,问郭维遇到什么急事了。
郭维没详细说,狐疑地问她:“你半夜干什么去了?我敲门敲到邻居都出来了,嚷嚷要报警,你不会没听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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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柔羞涩地说:“原来真是你!我梦到你上门求婚,陶醉得舍不得醒来,听见你敲门喊我,以为还在做梦,没敢睁眼睛。”
郭维一阵心疼,在电话这端差点哽咽:“快了,我保证。”
        
直到去民政局办手续那天,江佩玲还试图挽回。
哀戚戚说:“上学那会儿,老师家长想尽法子棒打鸳鸯,咱俩差点私奔,认定了海枯石烂都不分开。你还记得吗?”
郭维烦躁地挥手:“小时候说的话能当真?幼不幼稚!”
江佩玲长叹一声,咬着牙说:“多行不义必自毙!郭维,有你后悔的时候!”
郭维微微一震,江佩玲这话是气糊涂乱说的,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他偷眼扫去,又见她满面凄楚,似乎并没把适才的诅咒当真。郭维窃笑,这女人还挺痴情,都这会儿了还不甘心。
半个月后,郭维就和曾柔柔领了结婚证。
柔柔比料想的更善解人意,郭维说暂时不便大张旗鼓办婚礼,缓段日子再补上,她云淡风轻地笑笑:“我不在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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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当夜,红烛粉帐,满室飘香,郭维的魂都飘去天花板上,感激老天待他不薄。
可真刀真枪上阵,麻烦来了。柔柔又哭又喊,痛得一额汗。好容易能忍了,又满面嫌恶。
郭维没敢太勉强,早早缴械,拥着新娘哄劝。
柔柔在他胸前带着哭腔说:“我没料到这事是这样,以后,咱能不能注意一点?”
“注意什么?”郭维纳罕。
柔柔想了想说:“明天我列个单子吧,省得忘。”
郭维好奇又别扭,这得有多少注意事项,还需要列单子?小姑娘,花样就是多。想当年,江佩玲……嗨,春宵一刻值千金,想江佩玲干嘛,扫兴!
第二天早晨看见单子,郭维惊呆了,曾柔柔列出的足有十八项!比如,不能压着头发,身上不准留痕,亲嘴不要太狠……
曾柔柔解释:“我是靠形象吃饭的,但凡可能影响我外貌的情况都必须避免,你能理解吗?会不会烦我啊?”
“不会,咋可能烦,我完全理解!”郭维口不对心。
事实明摆着,曾柔柔对那事没激情,只为完成任务,不然怎会提出“不能流口水”、“不事后谈论”、“不超过20分钟”这种跟形象无关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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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一想,她高洁素雅宛若莲花,可远观不可亵玩,也正常。
唯有一点让他介怀,“注意事项”里有些条款,他自问从没犯过,曾柔柔一个完璧姑娘,从哪听来的那些猥琐玩意儿?
小姑娘,似乎不简单。别是藏着什么秘密吧!
         
虽揣了些疑问,可郭维一贯粗线条,过着过着就忘了。
两人结婚半年,他觉得火候合适,便把曾柔柔带回了父母家,让二老过目。
父亲不给好脸色,在郭维意料之中,可向来敦厚没主意的母亲也凌厉起来,像查户口似的,恨不得把曾柔柔祖上八辈姓甚名谁都问一遭。
尤其当曾柔柔提到老家时,母亲的脸色变了变,陡然冒出一句:“你跟郭维什么时候认识的?”
姜还是老的辣,母亲几句话就探清楚,郭维离婚前就和曾柔柔混了。
父亲暴怒,饭都不给吃了,举着扫帚将他们撵出门去,嚷嚷着要断绝关系。
坐在车里,曾柔柔泫然欲泣,歉疚地说:“维哥哥,都怪我不好,害你和家人闹矛盾。放心吧,我会好好孝敬他们、感化他们。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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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维挺感动。这么个好姑娘,受这份罪!
爹妈也真是,为江佩玲个外人,连亲儿子都不认!当年打着不让在一块的是他们,如今嫌不在一块要打的还是他们!
郭维赌气不再回父母家,一心一意跟曾柔柔过小日子。
然而这日子,却不大美味。
曾柔柔长期控卡,早中晚三顿饭,不是吃草就是喝蛋白饮,十分钟结束战斗。
而后想起什么似的,悠悠问:“维哥哥,你需要吃饭吗?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外面的饭吃多了,郭维舌根发苦,只想吃顿家常菜。
无奈曾柔柔说,她的手上过保险,不能使用锋利刀具或触碰火源,如果因这些受伤,不能理赔。言下之意,想吃自己弄。
郭维哪里懂得灶台上的事?自打娶了江佩玲,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旧社会财东还四体不勤,菜市场都没去过!
曾柔柔莞尔一笑:“那你也喝蛋白饮吧,人不饥饿就能活,吃多了也没用。嘴馋不是必要,而是想要。”
可生活乐趣不就建立在一个个想要上么?
只满足必要,那是生存!郭维在心里举着拳头反抗,可嘴上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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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柔自从嫁给她,就像是把这辈子的心愿都实现了,无欲无求。
饶是郭维如此隐忍,能换来的亲近也有限。
久而久之,他怀疑自己有点早衰,对“那事”的兴趣日益减退。
有一晚,曾柔柔刚强调完注意事项,还没开始,他就不成了。
曾柔柔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郭维心里涌起一阵难堪,恨不得伸脚将她踹下床,可又不敢。曾柔柔是仙女,得供着。
娶了仙女的郭维也需研习修仙,在雪一般的月色里凝神屏气,试图十点前入眠。
但事与愿违,一个女人闹哄哄闯进他脑海,噼里啪啦说话,稀里哗啦洗衣,叽叽咕咕媚笑,全是大动静。
郭维吓得坐起来。那女人是他前妻江佩玲!
新婚才不到一年,他就开始怀念前妻,什么毛病?
他重又躺下,努力将那个圆胳膊圆腿的女人赶走,但适得其反,他突然记起件小事。
他和江佩玲的夫妻生活向来和谐,有一次完工,他贱乎乎问:“咋样,舒服没?”
江佩玲答:“没舒服。”郭维不乐意,追着再问:“为啥没舒服?”江佩玲一脸淫荡:“因为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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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笑着抱作一团,皮挨皮,肉挨肉,恨不得揉成一个人。
那种亲近,伴着岁月日积月累,像一件合身的旧毛衫,样子不好看了,穿上依旧舒服。
而他和曾柔柔之间却总像是隔着什么。就像她那件隆重的汉服,能穿,但不能随意穿。
念及此处,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郭维憋不住长叹一声。曾柔柔被吵醒,迷糊着问:“维哥哥,你怎么了?快睡吧,要到肝脏排毒时间了。”
郭维没吱声,假装在做梦。
想来真荒唐,年轻貌美的新媳妇睡在身旁,他却满脑子陈芝麻烂谷子,难道真老了?
他分明烦透了江佩玲,像甩鼻涕一样甩了她,这会儿怎么念起她的好来了?
         
让郭维没想到的是,江佩玲也要再婚,婚宴日期还定到了他前面。
最可气的是,作为江家父母的朋友,郭家爹妈也在受邀之列。
郭妈妈回来就打电话,把婚车、酒席、司仪、礼服夸得天好地好。
郭维不乐意:“妈,您这什么心态?不让你们参加,你们非去不可。去了也就罢了,还诚心刺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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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隔空骂:“人头猪脑!这还听不出来?人家根本不欠债,富裕着呢!”
郭维恍然大悟,操,被摆了一道!
当初离婚,他于心不忍,把20万存款全给了江佩玲,又给她写了张30万欠条,协议两年还清,这才留下正在住的这套没产权的小两居。
敢情哪有什么身负巨债,那是江佩玲给他设的套!
第二天,他找到江佩玲新居。江佩玲没在家,开门的是个男人,江佩玲的新男人。
他不认识郭维,听说是妻子的朋友,以为是没赶上婚礼特意来家祝贺的。
郭维也不解释,任凭人家将他礼貌地迎进去。
男人正在研究鲜榨果汁,说要试验“草莓菜花汁”和“苹果白菜汁”哪个更好入口,麻烦郭维帮忙品品。
“呵,你这是黑暗料理啊!”郭维好奇地跟过去观摩。
男人哈哈大笑:“玲玲消化不好,我给她找了些果蔬汁方子。”
“你一个大男人,搞这些干嘛。”郭维不屑一顾地接过杯子,分别喝了两口,“苹果的吧,草莓的太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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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乐了:“玲玲爱吃酸的,尤其喜欢草莓。”
江佩玲喜欢吃草莓?郭维在大脑中搜寻了一番,他咋不知道?
这些年来,江佩玲把他的喜恶搞得门儿清,可他对江佩玲极少关注,竟不知她爱吃酸的。
正思忖,门口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江佩玲回来了。
看见郭维,她毫不掩饰嫌恶,皱眉扬扬下巴:“出来说话。”而后嗔怪屋里的男人:“你咋啥人都让进咱家!”
郭维脸一红,赶紧起身跟出去。
         
江佩玲没藏着掖着,坦率地将前情和盘托出。
她很早就发觉郭维有了人,跟过查过,原想大闹,但舍不得多年情分,怕撕破脸就无法收场,于是设计试探。
其实她没借钱,所谓信贷公司员工,不过是请来的演员。
她就想看看郭维是否还有真心。哪怕有一分,她都会忍着恶心挽回,拿一百分去还。
然而郭维又是做戏被打又是绝情胡闹,把她伤透了。
父母陪她去医院,把怀了两个多月的孩子流了。
她说着差点落泪:“可能咱俩缘分有限,开始得早,结束也就早。对,我是骗了你,在财产分配上占了便宜。可你扪心自问,我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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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维哑口无言,摇了摇头。
江佩玲那时候竟真怀了他的孩子!可惜,又没了。
他的心像被踩了一脚,生出憋屈的疼,别说责怪江佩玲骗他了,连抬头跟她对视的勇气也蒸发了。
两人沉默着坐了会儿,江佩玲眼里闪起晶莹的光。但她没像从前似的想哭就哭,吸了吸鼻子,反而笑了。
郭维感伤地想,经历这场变故,她也成熟了,懂得收敛情绪。
或许是遇到了更好的人,她也变得更好了。于是说:“你那位人不错,还会给你榨果汁。不像我,连你爱吃草莓都不知道。”
江佩玲扭头看他,目光里有诧异,也有一丝久违的动容。
许久,她下决心似的开口:“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怕你以为我幸灾乐祸,忍着没说。但念在你认罪态度良好,我就日行一善吧,省得你被骗太惨。”
江佩玲说的,是曾柔柔的历史。郭维听完,脸成了苦瓜,茫茫然飞车回家。
走到半道,他妈打来电话,郭维停了车,听老太太絮叨:
“儿子,你被骗啦!曾柔柔那天说她老家,我就觉得口音不像。你表姨就嫁去那地方了!我让她帮着打听来着,曾柔柔说的那些亲戚,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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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惊雷,劈得郭维外焦里嫩。他想咽口水,喉咙却干得冒烟。内心火光熊熊,快要将他烤焦了。
       
情绪太激动,车实在开不了了,郭维赶紧截了辆出租往回赶。
刚在小区附近下车,就听见曾柔柔的声音,郭维忙闪身躲去树后。
曾柔柔不知在跟什么人通电话,边说边笑,浪里浪气:“你也早点收手吧,像我这样,找个老实男人嫁了。咱这行做不长的,别弄得满身病,再把命搭进去。”
“哎呀,二婚就二婚吧,能把咱像仙女一样供着,不错了。那事要是烦,就找借口拒绝呗,他们又不知道咱是职业倦怠。”
“不会有破绽的,现在手术水平多高,什么都能修!我给你介绍好大夫,绝对感觉不出来……”
曾柔柔还在说,语调暴露出她过往生活的痕迹,那种纸醉金迷的、声色犬马的生活。
郭维浮起满身鸡皮疙瘩,脚却动弹不得,只能目送她的背影施施然远去。
这哪是什么仙女,分明是个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郭维的心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沉入无尽深渊。既无岁月可回首,也无深情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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